大概是受了tag下某篇的刺激写的……
就当送@乱码 的期末祝福??虽然手机艾特不出……
文风清奇,食用愉快
“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像星星?”
秋山君一愣,往陈长生手里塞了条烤鱼然后说:“有啊。”
陈长生看着烤鱼,若还在那座小庙旁,他是不吃这些的,油盐重了不如清蒸。自从去了京都,见过太多人也遇过太多事,他到底变了些,比如变得能吃下这鱼,还是秋山君亲手烤的鱼。他尝了下,肉香味鲜,又忍不住多咬几口,嘴里含着鱼肉说话含糊不清:“我以为你会说:‘第一次有人这么说’。”
他听见笑声,抬头看见秋山君弯弯的眼。
“你上哪听的这说法。”
“话本子?国教学院总是有些女学生。”
“她们借给你的?”
“不。是我那个朋友,你知道的。他喜欢偷偷查岗,没收完了就包上别的书皮放在藏书阁。”
秋山君给架子上的鱼撒了一点孜然,说:“看的可是你。”
陈长生没了法子,只好道:“我一开始是不看的。”
“你还是看了。”
秋山君看着陈长生思考的样子,不禁想伸手去摸摸他的头。可惜手上有油,要是摸下去估计这辈子都甭想见面了,秋山君颇为遗憾地咂了咂嘴。
“我想……大概是为了夸你?”陈长生终于得出个结论,虽然看起来不是靠谱,他有点紧张,咬口鱼肉冷静一下,才说:“人总是喜欢别人夸他,而话本子里的……形容词很多。”
秋山君有些无奈,也吃了口鱼,说:“我不一样。”
这话说得自负,却让陈长生意识到,坐在自己旁边一手油腻烤鱼吃的,不是个听两句好话见着美人就开心的书生,而是秋山君呀。
秋山君这辈子得的夸,怕是比他陈长生吃的肉还多。
他越想,眉头就越皱,一边叹气一边吃鱼,倒叫秋山君浑身不自在。
“停。我很乐意听你的夸奖,再多说说,别叹气了。”秋山君说着又往陈长生手里塞鱼。
陈长生看看鱼,说:“我不是为了吃才夸你。”
“是是,是我一见教宗大人就被您的气质折服,情不自禁就献上了鱼。”
陈长生转过脸,认真地说:“我也一样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是说,被折服这点,我也一样。”陈长生顿了顿,举起手里烤鱼,说:“比如烤鱼、酸奶,又比如境界、气质与才华,总之,秋山君,你是个好人,很好很好的人。”
秋山君想着接下来是不是要转折了,正准备迎接那个但是或者可是、虽然,等了半天却也没听见这几个字。他有些疑惑,转头看向陈长生,看见一张有些泛红的脸。下一刻——
“我很欢喜,也很喜欢。”
依旧是认真的语气,认真的脸,认真的人。
挺好。
秋山君想。
他很喜欢。
“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像星星?”
陈长生愣住,他没想过秋山君会反过来问这句话,下意识地摇了摇头。
秋山君笑起来,凑到陈长生耳边说:“那我便是头一个了。我说,你的眼睛呀——”
“像我那颗命星。”
然后两人交换了一个孜然味的吻(不